〈日用轨范》云:“五更钟未鸣,轻轻抬身,先起将枕子安脚下,未要拗,恐惊邻单。”

《祖庭事苑》云:“《寄归传》云:‘南海十岛、西国五天,并皆不用木枕支头,神洲独有斯事。西方枕囊样式,其类相似,或取帛或布染色,随意缝为直袋,长一肘半,宽半肘,中间财者,随处所出。或可填毛,或盛麻缊,或蒲黄柳絮等,或决明麻豆,随时冷热,量意高下,斯乃取适安身,实无坚强之患。然为木枕疏硬,头下通风,致使时人多苦头疼。既而软物除风,麻豆明目,且能有益,用实无爽。又为寒乡冻顶,多得伤风,冬月鼻流,斯其过也。’今禅人多畜木桥枕,盖便于行脚收拾易然,故利时之用亦不可革也。”

《法华文句记》云:“南山注经音云:‘西方无木枕,皆以赤皮内着绵毛,用倚卧也。’”

《灵源拾遗》云:“昔哲侍者夜半不睡,以圆木为枕小睡,时枕转,觉而后安坐如故。”

《传灯录·仰山寂禅师章》云:“僧问:‘法身还解说法也无?’师曰:‘我说不得,别有一人说得。’曰:‘说得底人在什么处?’师推枕子出。沩山闻,云:‘寂子用剑刃上事。’”